2007年5月23日 星期三

[紀錄] 2007.05.23 到底是從什麼地方開始信任。

做為一個人類,是個智障的無知的生物。
雖然不是人類的話常常連生物都很難是。

我們因為想要知道而焦急。
我們因為不知道而氣憤。
我們因為知道而無奈。

我們視一無所知為無知。


我們相信。
我們相信我們接受到的。
我們相信我們猜測出的。

我們在無知的時候猜測並且相信。
我們相信我們無知的時候猜測的。
我們猜測出我們無知的時候所堅信的。

那是猜測。

我們不願意承認一無所知。
或是一無所知時我們寧可相信這些猜測。
說是寧可後認真的相信。



但是你現在看到的這一行文字,真的是可以信任的嗎?


你打開電腦。
你連上網路或是電腦已經連上了。
你連上Ptt2或是Blogger。
你看到一行文字。


到底是從什麼地方開始信任這行文字的作者是誰?


也許數學上可以相信大概不會是隨機排序的序列就剛好排成這些文字。
但是到底是怎麼相信這行文字的作者是我呢?

連我自己都不太相信。

在文字意義的真實之外懷疑媒介的真實。
為什麼我看到一行文字的同時想到的是我的意象呢。
我看到這行文字的時候真的應該接受到我的意象嗎。


而我真的有辦法傳達出我想表達的嗎?


連文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看出是我。這些真的是我? (雖然說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什麼。)


剛愎自用的相信了文字的來源是因為我的意念驅使我敲擊鍵盤的有序發生。
接著是文字的使用。

怎麼知道我想說的和我說出來的文字是符合的呢?
怎麼知道這些說出來的文字和人接受到的訊息是一致的呢?

我的國文程度一向是爛的要命。
這讓我寫字的時候都會想很久這些詞是不是合用的因為總是會拿錯名詞動詞形容詞。
光上一行就讓我修了五次,中間還是想不到合用的標點符號。

我怎麼知道怎麼確定我的意念與文字能夠自圓其說呢?

或舉其他例子來說。

寫程式的時候要怎麼知道程式碼和自己所想的是一致的呢?
有一種簡單的測試方法就是跑幾個測試資料看答案對不對。
但是,不管跑多少個測試資料都無法證明程式碼和自己想的是一致的。
除非你完成窮舉法的壯舉。(2-D Ising Model好像就是這樣....)

開始找事件來當測試資料驗證自己說的這句話吧。
但是就算解釋了一件兩件甚至三千七百件事情還是沒辦法確信自己說的話沒有問題的。

說話好困難阿。

聽話更難。太容易聽不懂人家在講什麼了。
而且從人家的言詞中得到的資訊還不知道是否能夠相信呢。
人家開口或提筆。
人家說話或寫下文字。(這裡相信話是從人家口中說出來的或手底寫出來的。)
我聽到說話或看到文字。(這裡先相信我神經沒有問題沒有聽錯聲音或看錯字。)
我把這句話組織成有意思的詞句。(首先會遇到斷句問題這一直無法有效解決。)

我能夠接受到的訊息好像就這麼多呢。
是某人傳達了某些詞句到我的腦中。(大概是腦中。)(也許這個人不是確定的。)

然後國小我們好像常常學習要連接詞句或是做一些看圖聯想之類的。
久而久之我們慢慢的能夠在這個時候把那些詞句給連成某些意思。
一些人還能夠開始猜測這句話是在什麼情況下講出來的。猜測。
一些人還能夠猜測這些話有沒有弦外之音。猜測。(看見成語的同時伴隨著猜測。)

然後多少衝突因為這些猜測而發生。
畢竟我們如此深信那些猜測。或我們其實不相信的。

不過更多人說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我們沒有足夠的時間溝通。
畢竟文字是如此的殘缺而沒有效率即使它已經是人類最足以自豪的溝通工具。

所以溝通就像是把高維度的意念投影到低維度的文字上,
經過一個我們只能相信不會失真的輸送過程,
想辦法做一個低維度到高維度的"反投影"的過程。

低維度到高維度常常是沒有唯一解的,
所以時常我們用一些所謂的常理而且還是我們認知中的那種來當作邊界條件,
然後說我們完成這個轉換,得到了與原本相近的結果。

這真的相近?

糟糕的是很難知道什麼時候會得到不相近的。
而且常理大喇喇的扣了一頂『不合理』的帽子到那些解不出來的事情上。

  這真的不是只有這套方法解不出來而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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